单次就献祭五百人!献完了俘虏和罪民之后,主借人只能献祭本国活人,那就要借用各种名目滥捕滥抓,而且越抓越多、越献越多,很容易激起民变。”
贺灵川想起浡君手下的羽卫大总管南宫炎,玄卢就把一個恶灵分身种在他身上,借以操控金羽卫们。
那可都是神弃鬼厌的刽子手,老百姓惧之入骨、恨之入骨。
他们一共杀害多少活人去供养玄卢?恐怕没人知道具体数字。
即便贺灵川不出手,他也不认为南宫炎和老浡王最后会有什么好下场。
司徒鹤斩钉截铁:“请鬼上身如同养蛊为患,短时厉害,长期却诋损根本!我等断不能为。”
司徒羽看了儿子一眼:“贺先生,今早好不容易夺一场大胜,我要再接再厉。”
他没说透,但在贺灵川看来,他是对琚城动了心思。
白尖镇的毗夏人被打跑了,琚城暂时就成了孤城。司徒羽大概想趁其后援未至,一鼓作气收回琚城。
一旦夺回,司徒军队士气大振,也更有本钱去周边游说合纵。
司徒鹤立刻请命:“还有两家没去,我明天一早就上路。”
他的脸还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但干劲十足,并不因险些遇害而有半点退缩。
时机紧迫,伤痛都不是理由。
司徒羽看见他脸上的青肿和手上的伤口,心头微微一酸,却又倍感欣慰。
贺灵川已经知道,司徒鹤一直在充当说客,去游说周边势力与司徒家一起对抗毗夏。
他是司徒羽的独子,身份合适。
先前毗夏人打探到他的路线情报,才半路将他劫走。
即便这样,司徒鹤也没被吓破胆,反而斗志更加坚定,非要完成自己手头的任务。
“至于玄卢恶灵。”司徒羽又道,“傅大师有什么办法么?”
他手头就这点儿兵力,想应付毗夏人,就很难同时去解决玄卢恶灵。
再说了,尖嚎森林的恶鬼要是那么容易对付,还轮得到他现在来伤脑筋吗?
两难境地。
可是玄卢恶灵与毗夏联手,确实给司徒家的关键战役造成很大麻烦。
他的确很想除掉这个鬼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