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肖文城进来。「孽障!」肖文城眼里压著怒火,「你把玄晶藏在哪里?」「装玄晶的袋子叫作无底袋,秤盘妖这一头放入多少玄晶,白都使那里就能实时收到多少玄晶,不受阵法和遁术影响。」在仙人盛怒的威压下,吴誓道脸色发白,但还是勉强一笑,「方便得很,不用我自己扛出去。」
肖文城紧盯著他:「三十多年师恩栽培,你出卖宗门倒是干脆!白子蕲许你多少好处,让你当这吃里扒外的叛徒!」
吴誓道还在笑,不过是梗著脖子的冷笑:「那点儿师门传艺之情,能跟父母的生养之恩相比?」
肖文城皱眉:「什么?」
「我是白芽村人!」吴誓道一字一句,「你亲手把平滩变成悬崖、毁掉白芽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村里还有活生生的人!」
「你是我杀母仇人,我还念你的恩情?」他豁出去了,冲著肖文城呵呵一笑,「银珠岛人被你们的夜叉杀掉多少,你以为,他们还会对你顶礼膜拜吗?」
他到现在也没自断经脉,就是要亲眼看见高贵的上仙怒火中烧的模样。
肖文城长长呼出一口气,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啪」,一声脆响。
哪怕是亲手结果了这个叛徒,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肖文城往手上施放一个清洁术,洗去红白黏腻,转头对陆管事道:「后头再有我的手令过来,你先过目,再给秤盘妖。」
「是!」陆管事战战兢兢地弯腰行礼,手指头都戳到地板上了。
肖文城大步走出洞去。白子蕲明面上大张旗鼓,派人去伴丘建灯塔、挖灵矿,暗地里却派叛徒来仙光洞抽取玄晶!
好,好一手瞒天过海。
要不是传输过程中出了意外,幻宗的家底真要被他抽走一大半!
文晖阁内,贺灵川和朱大娘说不到两句话,昊元金镜一闪,阁里又多两个人:
徐长老和苏长老回来了。
徐长老左臂伤得很重,焦黑一片、鲜血淋漓,能瞧见里面骨头也被打断。但他的气急败坏和沮丧,完全压过了痛感。
「掌门师兄呢?」他眼珠泛红,看谁的眼神都像恶狼,「他叫我们回来,他自己怎么不在?」
湖畔前线的形势瞬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