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西的抗金名将。你真不识趣!你的官是买来的吗?瞧瞧你,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不明事理,滚远点。”
陈彪过来,扶起张铭,低声说道:“你再老实,也不能如此胆小吧?诶,你待会去街头先买条裤子换换吧,实在太臭了。你吃那么多的葱蒜干什么呀?”
张铭满脸通红,甚是不好意思,低垂着头,任由陈彪如此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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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满脸涨红,暗暗问候戴坤的母亲十八遍。
心道:姓戴的牲口,好人你来当,坏人我来做,你真不是东西。
但是,心里暗骂归暗骂,明面上,却还是得连忙上前解释。
于是,向来香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戴大人,明明这是狗!明明是石知县上缴的税银本不足称,他这是诽谤本官呀。他这是诬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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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走上前去,抱拳拱手,躬身对戴坤说道:“回戴大人,下官在谷香县衙称足了税银过来的,而且,为防止官称有误差,下官就给每只箱子增加了两百两银子。但是,到此之后一称,每箱税银却少了一百两。为避免有人对府衙闲言流语,下官想将税银送到成都过称和验银,反正这税银也是要解往成都的,下官就顺便替大人分忧吧。”
戴坤但闻此言,作声不得,暗赞石天雨果然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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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但闻此言,吓出一身冷汗来,急急对戴坤说道:“大人,石天雨这是在诽谤府衙,诬告府衙。韩进韩县丞就是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呀。”
眼看戴坤就要被石天雨说服了,赶紧提起韩进,希望戴坤不要忘记新仇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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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镇定自若的对戴坤说道:“大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如另找一把称来,让陈彪和邱大人一起重新过称和验银?或者一起到成都布司府过称和验银?”
戴坤闻言,好不气恼的说道:“石天雨,你什么意思呀?拿安大人来压本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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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不与戴坤急,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下官来此之前,就怕谷香的官称与涪城的官称有差别,所以税银装箱的时候,下官特命部属从县衙的日常公用经费中提取些银子,给每个箱子再加二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