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接过两锭大银锭,笑呵呵的起身告辞了。
真爽!每次见到石天雨,便有银子收。
张慧出门相送王朝,回到厅堂,急忙相劝石天雨,说道:“公子,宴无好宴,戴坤该不是又摆鸿门宴吧?别忘了上次他给你下毒之事,你还是别赴宴了。”
石天雨不当一回事,因为百毒不侵。
遂含笑的说道:“慧儿,放心吧。咱们呐,既要敢于斗争,又要善于斗争。
我之所以敢去赴宴,理由有二:
一是戴坤以为路海把参我的折子送到了布司大人吕源的手中。
戴坤一伙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所以暂时不会给我下毒。
二是有王朝作陪,戴坤一伙也不敢给我下毒。
如果把我和王朝同时的给毒死了,戴坤怎么向魏忠贤交差呀?
恐怕,布司吕源也不好向魏忠贤交差啊!”
张慧闻言,顿时无语,只好晚上乔装跟着石天雨。
对石天雨的爱,远胜过爱她自己。
黄昏日落,风送暑气。
戴府里。
邬正道来接戴坤去赴宴,趁机又献上一条毒计,躬身说道:“戴大人,石狗崽答应赴宴,咱们要不要在酒里下点毒呀?”
时时刻刻都想弄死石天雨。
“砰!”
房间里的戴如意闻言,吓的从床沿上摔落在地上,一颗芳心差点蹦出来。
没想到石天雨明天就要离开涪城了,邬正道今晚竟然还想着如何毒死石天雨。
邬正道真是太歹毒了。
厅堂里。
戴坤摇了摇头,断然否决邬正道提出来的馊主意,说道:“不行。有王朝作陪,你们除了热情地向石狗崽敬酒,什么也不要做。
再说,路海今晚就到达成都,参石狗崽的折子就可以送到吕大人手里了,自有吕大人给石狗崽脸色看的,不用咱们再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了。
再说,如果不小心把王朝给毒死了,你我和向来香甚至是吕大人,都要完了。
王朝可是魏忠贤的义子啊!”
邬正道闻言,顿时哑口无言。
还真不敢做这些下三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