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停下脚步,侧头又扬手指着那个牢役,对何宝富说道:“何大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这个牢役刚才竟然向本官索贿。本官以为,你最好处死他,将他全家发配充军。不然,像这种无义无德之人,迟早会将你的丑事传扬出去的。”
“扑通!”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咚!”
那牢役闻言,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不住的向石天雨和那名衙役怀中的何宝富磕头认错。何宝富却感觉石天雨说的太有道理了,马上就大喝一声:“来人,将何在财拖出去砍了!”
“咚!”
那牢役吓得眼花缭乱,眼前发黑,趴倒在地上,额头着地,晕了过去。
何宝富的亲信随即冲进地牢里,架起那牢役,扔出地牢外面,挥刀就砍了。然后,又提着这名牢役的人头,走上城楼,悬挂在城门楼上示众。
至于给这名砍首示众的牢役定一个什么样的罪名呢?
那就得等明天何宝富到了公堂之后的事情了。
何宝富走出地牢,挣扎着从那名衙役怀中滑下来,说道:“来人,通知城里所有的将士、衙役和捕快,列队相送石大人出城。”
“诺!”
一群衙役急忙应令而去。
何宝富心狠手辣,在昆阳州当知州多年,威信蛮高的。
刚才领着石天雨走进地牢的那名衙役,此时却是吓得双腿发软,虽然双手扶着墙壁,却再也走不了。何宝富从其怀中滑下来,远离地牢之后,这名衙役便浑身无力的坐倒在地上。
庆幸自己还算聪明,没有拿石天雨手中的那锭银子。
不然,此时也肯定是人头落地了。
此时,此人心想:当官的,个个都是他姥姥的狠毒啊!
老子以后再也不敢向任何官员索贿了。
死罪啊!
姥姥的,真是死罪啊!
石天雨其实也不是睚眦必报,而是这里的人太嚣张了,那名牢役看到有衙役领着自己这位从二品官员过来,还敢向自己索贿,真的是太目无法纪了。
此时,石天雨心里也暗暗好笑,心道:与何宝富这样的大贪官交往,也有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