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史为鉴,希望能永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也希望朱由校能长命百岁。
所以,现在的魏忠贤也把权力的掌控和对异己的清除,发挥到了极致。
此时,许显纯见魏忠贤张口又合上,不便回话,便赶紧替他圆场,躬身对魏雪妍说道:“回公主,入夜时分,石天雨走进东厂司狱里探望杨涟,亲爹正在与微臣诸人商议如何处置姓石的这株骑墙草。哼!这株骑墙草,现在竟然在铭静大客栈这处临时住所里设置灵堂,哭祭杨涟等人。”
魏雪妍惊叫道:“什么?什么什么?”
脸色立变,秀眉微觑,真的担心魏广微等人会对石天雨乱来。
在魏雪妍看来,动了石天雨,便是动了大明江山的根基,将会天摇地动,河山倒转。
魏忠贤笑道:“算了,姓石的那小狗崽是候查之人,杨涟等人已死,姓石的小狗崽在朝廷已经没有后靠,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孩儿们,早点回去安歇吧。”
但听许显纯此言,魏忠贤却不满意,不过,也不责怪许显纯。
魏忠贤松开魏雪妍,举起手来,朝一群干儿子挥了挥手。
魏广微、崔呈秀、周应秋、魏广微等人相视一眼,急忙躬身而退。
崔呈秀走出魏府不远,不解的问魏广微:“魏兄弟,怎么亲爹现在又放过姓石的小狗崽呢?”
“嘘!小声点!”魏广微连忙打手势制止崔呈秀高声喧嚣,然后俯耳过来,对崔呈秀低语了几句。崔呈秀身子颤抖了一下,便急忙离宫而去。
一众奸佞回到各自的家里,发现家里已经哭嚎声一片。
一问之下,方才获悉家里的巨额钱粮又不见了。
天啊!怎么每隔两年,家里的巨额钱粮便会不见了呢?
是上天在惩罚咱们吗?这都是魏阉指使咱们干的坏事,不是咱们主动要求干的。
上天,您要惩罚我们,就先惩罚魏阉吧!呜!
于是,魏广微、周应秋、崔呈秀等等众奸佞便召来田尔耕、许显纯等人。
田尔耕、许显纯等人也是哭丧着脸,他们家的巨额钱粮也不见了。
周应秋不管田尔耕的哭丧,遂严令田尔耕即刻带领锦衣卫查案,封城!挨家挨户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