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老人冷声一笑:
“琅州下辖监牢关着的犯人多达数千,如果死一个就派人查,他们怎么查的过来?这种事只要打点好了就没事,一个囚犯的死活没人关心。
那些个狱卒无妨,吴安会让他们牢牢的闭紧嘴巴,谁敢胡言乱语除非是不想活了。
至于王自桐吗,虽然和本官有些不对付,但他应该不会为了你与老夫撕破脸。
再说了,本官在琅州也有些人脉,真闹起来也不是随意任人拿捏的。”
听陈鸿信的语气,上面也是有关系的。
“那就好~”
顾思年喜不自胜:
“在下就多谢大人了!此乃再造之恩,以后大人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
折腾了这么久,囚犯这个帽子总算是摘了。
这也多亏了琅州天高皇帝远,下面的人办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银子开路。
“哈哈,你有这份心就行。”
陈鸿信心情不错,竖起一根指头道:
“另外,我准备让你出任县衙的典史,提前跟你说一声让你心中有数。
让你出任典史可不是因为此事谢你,而是本官真心看中你的才能,心里不要有负担。”
“典史?这是几品官,做什么的?”
顾思年一愣,刚脱了囚服难不成就要让自己当官?
“咳咳。”
陈鸿信被顾思年的问题呛到了,有些尴尬的回答道:
“这个典史呢,就是在县衙中帮帮忙、打打杂,处理一下琐碎的事务。
至于官阶吗,咳咳,典史不是吏部登记在册的官员,连九品都算不上,俸禄也是从衙门每年的结余中支取的,准确的说,典史不是官。”
“连九品都算不上?”
顾思年眼前一黑,三个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