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这几位带头的同时怒吼,带着人就守在了城墙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外扔石头,砸死一个算一个。
这些天的训练虽然不可能让两百多号人成为精锐,但已经勉强能做到令行禁止,跟着总旗小旗们与燕军交战,绝不会一触即溃。
可打着打着,顾思年就发现不太对劲了。
自己负责的东段城墙只有百余号燕兵在攻城,光凭手底下这群新兵就能轻轻松松的挡住他们。
而西段城墙反而是燕军进攻的重点,密密麻麻的人头顺着竹梯往上爬,唬人的很。
“不对啊~”
顾思年皱着眉头嘟囔道:
“燕军脑子秀逗了?
放着城墙破损的东段不攻,反而逮着工事完备的西段死磕?”
果然,在燕军的进攻持续足足一个时辰之后,负责西段城墙守卫的都尉张景元屁颠屁颠的找了过来:
“顾思年,带着你的人,立刻去西段增援!
那边快守不住了!”
张景元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灰尘,脏兮兮的,铠甲上还沾着一点鲜血。
他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苦说不出,本来指望着顾思年守城墙破碎的东段,燕军主力都放在这边,自己守西段图个轻松。
鬼知道燕兵为什么死磕西段,导致他那边的伤亡不小,防线岌岌可危,才打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折了好几十号兄弟。
“可是。”
顾思年满脸忧虑的说道:
“都尉,燕兵只攻西段而不攻东段,肯定另有所图。
咱们把东段的守军都调走了,万一中了燕兵的调虎离山之计怎么办?”
“调个屁!”
张景元气得骂骂咧咧:
“你是都尉还我是都尉?还调虎离山?
赶紧的,立刻带人去西段增援,城墙要是丢了,我拿你是问!
立刻,马上!”
话音刚落,张景元就抬腿跑远了,压根不给顾思年解释的机会。
秦熙急声问道:
“怎么办,我们去不去?”
现在顾思年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去就是抗命,得死,万一人全调走了,燕兵从东段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