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
“这就不劳拓跋将军操心了。”
褚北瞻皮笑肉不笑:
“顾总兵说了,今日阵前由我全权指挥,将军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讲。”
拓跋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看向靖边城的方向,沉默许久之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看顾总兵不是身体抱恙,而是不在靖边城才对。”
褚北瞻的表情一僵:
“将军何出此言?”
“呵呵。”
褚北瞻细微的表情变化被拓跋烈尽收眼底,当即冷笑道:
“我来猜猜,顾总兵现在应该带着陷阵营,奔袭哱儿山去了?”
褚北瞻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哈哈哈!”
拓跋烈忍不住放声大笑:
“看来这次我燕军注定要赢啊,说不定还能砍下一颗琅州卫副总兵的人头。
实话告诉褚将军,我三千精锐正在赶往哱儿山的路上!”
原本拓跋烈以为就是一支陷阵营前往哱儿山,结果顾思年也去了,岂不是一头扎进了己方的包围圈?
“将军休要高兴的太早!”
褚北瞻冷声道:
“咱们沙场上见真章!
走!”
两拨人马各自回阵,拓跋烈的脸上几乎快笑出花来了。
苏孛台与巴合撒很少看到他有这般表情,愕然问道:
“将军,怎么了?”
“哈哈。”
拓跋烈乐得合不拢嘴:
“你们猜猜,陷阵营去哱儿山是谁领兵?是顾思年!
立刻再调两千骑去哱儿山,层层堵截!
这次咱们不仅要全歼陷阵营,还得砍了顾思年的人头。”
两人顿时神采飞扬,这不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吗!
拓跋烈大手一挥:
“准备开战吧!
咱们今日就多点开花,大败凉军!”
燕军那边喜意洋洋,而回到己方将台的褚北瞻同样一扫满脸的阴霾,很是轻松的伸了个懒腰,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第五南山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