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有些心动了啊~”
司马羡眉头微皱:
“父亲的意思是,陛下真有收复北荒之心?”
“你还看不出来吗?”
司马仲骞靠在太师椅上慢慢晃悠着:
“年初国子监千人联名上书,提议收复北荒,虽然被陛下拒绝,但却升任杨奇为国子监祭酒,这相当于是认可了国子监的做法。
去年各地都有灾情,但今年却是个好年景,风调雨顺。
陛下已经让户部在筹措银两,充实国库,兵部那边也在修缮甲胄、囤积战马。
这些事情联合起来看绝不是巧合,更像是一种准备。
开不开战不一定,但至少陛下有些意动!”
别看老人足不出户,可朝中大事小事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司马羡皱眉道:
“陛下就看不出来北燕的强大吗?
开战若是打输了,燕人马蹄南下,中原烽火连天,受苦受难的不还是老百姓?”
“咱们陛下自幼便有宏图大志,可不是寻常的庸碌皇帝。”
司马仲骞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看着陛下长大,知道他想要当一个开疆拓土的好君王。
于我大凉而言,数十年来的国耻就是北荒三州失陷,想要成为一代雄主,北荒是必须迈过去的一道坎。
之所以久久不动,无非是国力不济、有心无力罢了。
当初平陵王想要收复北荒,陛下为何拒绝?
可不是不想,而是因为陛下怕平陵王功高震主!危及皇位。
别忘了,平陵王姓尘。
今时今日不一样了啊,多了一个顾思年,冉冉升起的将星。
只怕在陛下眼中他是最合适带兵的人选。”
“真不知道这个姓顾的从哪儿冒出来的!”
司马羡的语气中都是不满。
满朝皆知司马家主和,顾思年又是锋芒毕露的边军武将,似乎天生就是敌对的。
“罢了,盯紧点吧,看看接下来怎么发展。”
司马仲骞喃喃道:
“告诉下面的人,这种时候一定要心齐。
能让陛下不开战就不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