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对?”
毛儿赖花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最近凉军是不是一直在加大投石攻势?”
“对!”
提到这个博日格德就来气了:
“凉军的攻城频率虽然降低了,但在南北西三门外架设了许多投石车,企图通过远攻大量杀伤我方兵力。”
“这就对了!”
毛儿赖花一拍脑门:
“你想想,凉军为何不在东门架设投石车?因为那儿有条都陵堰,河水蜿蜒,不利于远攻。
所以他们只能在南北西三门外进攻。
现在突然传出他们要从东面水淹城墙的消息,如果我们当真,咱们就会把东门的兵力转移到其他三城,岂不是正好摆在了他们投石车的进攻范围内?”
“对啊!”
博日格德目光大变:“这么说水淹幽州城只是凉军的幌子!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让咱们把东门的兵力迁走?
奸诈无比啊!可恶至极!”
两人从幸灾乐祸变得骂骂咧咧起来,水淹城墙的消息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圈套!
“哼!本将军又岂会让他得逞?”
毛儿赖花大手一挥:
“传令!让三门没有防守任务的军卒尽数迁往东城驻防休整。
他不是想逼我们走吗?本将军就偏要把兵马全放在东城!”
……
“驾!”
“哒哒哒~”
“轰隆隆~”
千余骑兵正策马扬鞭,一窝蜂地涌进营门。
看一个个甲胄染血、面带笑意的样子,应该是刚打了一场小胜仗回营。
顾思年与第五南山站在营门口,心情颇为不错。
这段时间他们与燕军交手多次,互有胜负,但因为有满建忠在背后传递情报,凉军总是胜多败少。
“现在就等满建忠的消息了啊~”
顾思年喃喃道:
“像这种小打小闹,伤不了燕军的筋骨,唯有靠一场大胜才能击败申屠景炎,拿下朔州城!”
近期顾思年与满建忠通过密信往来沟通,一场大战正在酝酿。
“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