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叮嘱她好好休息后,便摆驾回宫了。
至于出宫时所说的“不能依着皇姐的性子胡来”已经被皇帝转头忘了个干净。
温妤一回到公主府,脚刚跨过门槛,流冬便像个报时鸟一样,立马迎了上来。
“公主,陆将军快马来信,您要看吗?”
流冬说着递上了一封密封严实的信封。
温妤闻言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指尖夹过,展开一看,笔锋凌厉至极,但仔细一看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柔和。
两种风格交错间却和谐无比,只看这字迹便知情意深重。
“公主亲启:
微臣已达西黎,您可安好?
走时匆忙,公主醒来后可有不适?睡的可好?药都交给了流春,微臣不能亲手给您上药,您切不可偷懒省事。
微臣在西黎发现了一种大盛没有的花朵,名叫红玫瑰,西黎有种说法,每一种花都有独属于它的花语,红玫瑰,专属于您。
公主,您知道吗?西黎的月色很美,不知盛京的月色如何?
今日赏月,只愿公主无忧。
陆忍敬上。”
流冬道:“公主,随信而来的还有一盆没见过的花。”
温妤收起信,已经知道流冬口中的花是什么了。
她回到院中一看,果然是一盆带刺的红玫瑰。
而红玫瑰的花语是,炽热的爱。
温妤指尖摸了摸玫瑰花瓣,嘴角勾起,心情十分愉悦,忍不住哼哼道:“我是你滴玫瑰,我是你滴花,陆忍是我滴情人,我是陆忍滴牵挂。”
流春:……
温妤唱着唱着大手一挥道:“备笔墨,本公主要写回信!”
流春和流冬对视一眼,将许久未用的笔墨安置好。
温妤一本正经地拿起毛笔,咬了咬笔杆后,开始挥斥方遒。
没多久,纸上出现了七歪八扭,勉强可辨的毛笔字。
温妤写完一张不够,又写了一张,还不够,又又写了一张。
流春探头一看,公主看似写了三张纸,实际上每一张只写了不到二十字。
至于内容是什么,流春眨眨眼,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