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会类比。
宁玄衍盯着温妤的唇,就是这样一张利嘴,既勾着他的心神,又总是说出戳他心窝子的狠话。
他沉声道:“既然觉得野花比不上家花,为何要采?”
温妤直接唱起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宁玄衍:……
他盯着温妤,片刻后,转身离开。
他不是不明白温妤的意思,也不是不明白温妤对他温水煮青蛙的态度,他明明知道,却也默认了。
宁玄衍的身影消失不见。
温妤轻笑一声,很久没从宁玄衍的口中听到什么“我做了皇帝,你当皇后有什么不好”这种话。
鱼一道:“公主,他曾经在公主府当过差,对公主府的布防十分清楚,属下建议改动一下府内布防。”
温妤摇摇头:“不用。”
鱼一闻言抿紧唇角:“属下多嘴。”
温妤闻言转过身,轻轻挑起了鱼一的下巴,目光慢悠悠地巡视着他的面具,吐出一句:“会脱衣裳了吗?”
鱼一:……
短短一句话,仿佛将鱼一带入到了庆阳县的那个夜晚。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流春,安静地退了出去。
鱼一注意到流春的动静,面具后本就发烫的脸更烫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得有些局促。
他回道:“会……”
声音很小,怎么听都不像是潜鱼卫统领能发出来的声音。
温妤有些好笑道:“没听到,你怎么跟蚊子哼哼似的。”
鱼一:……
他喉结无意识地微微滚动了一下,重新开口道:“回公主,属下会。”
温妤挑眉:“会什么?”
“……”鱼一沉默一瞬,“会脱衣裳。”
“哦,会脱谁的衣裳?该不是所有女子的衣裳你都会脱吧?”
“不是!”
鱼一下意识喊出声,下一秒身体僵住了,垂着眸子不敢看温妤,“公主恕罪。”
紧接继续回答温妤的问题,只是声线有些抖:“属下已经学会如何帮公主更衣。”
“说得好不如做得好。”温妤张开双臂,“服侍本公主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