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忍一边埋头努力,一边请罪:“微臣该死。”
温妤:“……闭嘴!”
人影浮动,油纸伞却稳稳地遮挡住了风光……
“哥,哥,我今天的大字已经写完了!”
陆谨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陆忍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明明是冬日,房中连炭盆都未点燃,陆忍却硬生生出了一身热汗。
他默然片刻,倒在床上,支起一条腿,手臂遮住了双眼的情绪,心脏却在狂跳。
他竟然会做如此荒谬至极的梦。
陆忍喃喃道:“微臣该死……”
只是梦中旖旎的场景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纷落的雪花,梅花树下……
温妤在雪中情动泛红的面颊更是一丝一寸都记得极为清晰。
陆忍呼吸停了一瞬,翻身下床,又去淋了个冷水澡,甚至直接泡在其中,却不想竟越泡越清醒,久久不下。
他叹了口气,干脆去了练武场发泄。
是他逾矩,还在梦里如此亵渎公主。
等见到了公主,他自会请罪。
直到天蒙蒙亮,陆忍才将精力在练武场发泄干净,又冲了个澡后,终于恢复到平日里冷冽的模样。
“昨个下半夜,听说陆将军一直在练武场待到天亮,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有换值的人看到了!”
“为什么?因为陆将军厉害呗,一口气练了两个多时辰都没带停歇!”
“还有可能是陆将军激动的,听说已经在制定反攻的战术了……”
“终于要打过去了!”
燕岸一手三个,两手六个白面馒头,嘴里还叼着一个,含糊不清地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百夫长!我们随便聊聊,有人说陆将军昨个晚上在练武场练枪练到天亮!”
燕岸一愣,陆将军……
他参军这么久,也努力干到了一个百夫长的小官。
但都还没有一个和陆将军说上话的机会。
而且在陆将军的眼中,他可能只是个说不出名字,未接受过正式训练的小兵。
当初在庆阳,有公主在,他还没有深刻的感受到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