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拆开了兰斯胸膛上的纱布,准备重新上药,却忽然被兰斯一掌掀飞,跌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股杀气仿佛凝成实质要将他剐肉剔骨。
军医吓得立马求饶:“大、大王饶命!”
他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脑袋深深地埋着不敢抬头去看。
而兰斯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左边胸口,被利箭贯穿的地方,蓝眸颤个不停,眼白处隐隐泛出一层血丝。
“字呢?”
阿勒诗皱起眉头:“你怎么了?伤口要包……”
“字呢?”
兰斯喃喃一声,之后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顾不上伤口再度崩开,溢出的鲜血,甚至连钻心的疼痛都已被他忽略,怒吼道,“我胸口的字呢!”
阿勒诗上前两步:“你先冷静点,什么字?”
军医却反应过来了,颤颤巍巍道:“回,回大王,您说的字是那个烙铁烙出来的疤痕吗?”
而军医口中的疤痕,正是当初在慎刑司,温妤亲手给兰斯烙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