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点头:“是。”“还有,别吵醒林棉,让她继续睡。”陈让透过病房外的窗户,瞥了眼里面正在沉沉睡觉的林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另一边。废弃的楼房里,宋泽远在房梁上不耐烦的蹬了蹬腿。“视频拍好了没有,拍好了就放我下去,胳膊疼死了。”姜一南和秦礼对视一眼,拉着绳子把他放了下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演戏,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时凛和缅北军过来。等人都到了,他们便把姜一南推出去顶锅,其余两个人趁机逃跑。缅北军抓到了顶包的人,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离开。宋泽远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还被绳子牢牢的捆住,他晃了晃胳膊,没好气的说:“给我解开!”姜一南说道:“一会还要演戏,引诱他们上来,你再多坚持一会儿。”宋泽远:“……”真是麻烦死了。不过想到要顶包的人是姜一南,她甘愿做个替死鬼,他又平静了下,只要死的不是他就行。一个小时后。远处亮起了十几盏车灯,有汽车的声音循序传来。是他们来了!宋泽远站在六层高的楼上,眼底隐隐兴奋。只要姜一南一会儿去自首,被抓走,他和秦礼就可以顺利离开了。这是缅北官方一贯的潜规则。杀人不除根,以后才能继续合作,共创辉煌。秦礼望着车队越来越近,在黑暗里和姜一南对视一眼,眸色深沉如冰。“我去找接应的车,你们在这里等着。宋泽远甩甩被捆住的手,十分兴奋:“快去快去。”秦礼干脆利落的转身,很快消失在黑夜里。一排排车队很快停在楼下,车灯闪烁着,有不少人影从车上跳下来,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废弃的大楼。姜一南把玩着手里的枪,往下看了一眼,问宋泽远:“底下有你舅舅吗?”宋泽远探着脑袋寻找,很快就在人群中发现了时凛的身影。“有。”他指了指,讥讽道:“没想到他还真来了,叫了他十几年的舅舅,看来没白叫。”姜一南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拉开保险栓。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宋泽远的后脑勺。“你干什么?”宋泽远被抵着脑袋,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姜一南面无表情,“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只有死在这里,才能替秦总顶包。”宋泽远瞪大眼睛:“你们刚才在骗我?根本就没想过让我逃跑?”“能跑的,只有秦礼一个人。”姜一南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砰——”一声枪响,鲜血四溅。宋泽远被当场爆头!“别说这些没用的话,还是先想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