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挂了电话。
他动作未停,并且持续加力,钟雪被他折腾地直皱眉。
她的手被男人拉开,按在枕头两边,含着醉意的眼底带着得逞。
“继续。”
钟雪声音不稳,断断续续谴责他:“你刚才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实话实说,你难道没生气吗?”
“没有!”
“那为什么咬得这么紧?”
“!!!”
钟雪喉咙一哽,直接哑口无言。
论骚,谁能骚得过他啊。
室内一片旖旎,隐没在黑夜里。
另一边,陆母挂掉电话,自言自语。
“这臭小子,都有对象了还不给家里说一声,害我每天愁眉苦脸给他安排相亲,他不会学那个网上的渣男,光和人家女孩玩玩,不带人家见父母,谈结婚吧?”
陆母越想她儿子的秉性,越有那个嫌疑。
她当即收起手机:“不行,我得收拾收拾,去北城一趟。”
陆知意刚下楼,见状拦住她:“成年人的事情就让人家自己解决,您别去瞎掺和了。”
“这怎么能是掺合呢,他一天不结婚,我这心一天安定不下来。”陆母扶着心口直叹气。
陆知意嘟囔一句:“非要结婚干什么,家里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陆母听了这话,更炸了。
她转移矛盾点,落在女儿身上:“还有你,你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你们年轻人都是怎么回事,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都忘了,我也给你安排了相亲对象,你明天给我去见面。”
陆知意掏掏耳朵,避之不及。
“ok,我不说了,你还是催他吧。”
第二天。
钟雪醒来,浑身都痛。
每一次喝醉酒,这男人都像上了发条一样,比平时要凶三倍。
偏偏力气悬殊,她在床上根本拧不动他。
床边已经没了身影,空荡荡。
门外“刺啦刺啦”的响,是嗷呜边嚎边挠门,在喊她起来玩。
钟雪睁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洗漱,换了衣服走出去。
陆知白已经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