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在病房一角,江晓晴瞥了沐夏晚一眼,小声说道:“北漂打工,五十万都不肯接受,却只要有人陪她直到出院?”
“晓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峰苦笑问道。
江晓晴皱起眉头:“听你的描述,她要么是不缺钱,要么就是非常需要钱。”
秦峰听得一头雾水,如果沐夏晚不缺钱,那么她的行为还能理解,但若是极度缺钱,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简单吗?”江晓晴笑了笑,“就像是一顿吃饱与每顿都能吃饱的区别。”
秦峰一听,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说她打算一直缠着我不放?不至于吧,只是个小骨折而已!”
“我们还是继续观察吧,这沐夏晚挺有意思的。”江晓晴笑着说。
江晓晴没在病房待多久就被沐夏晚赶走了。这个古怪又任性的女孩让秦峰提高了警觉。
她不停地说话,并且总是问起秦峰和江晓晴的往事,而秦峰几乎只用“嗯”、“哦”两个字回应。
过了一段时间,江晓晴发来信息说,她已经按照秦峰的要求,让月华在网上调查了沐夏晚的情况。
调查显示,沐夏晚来自黄岩市,今年十九岁,家庭成员包括她的父母和一兄一妹。两年前她辍学出来工作,在上海的一个小工厂上班。
看到这些信息,秦峰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对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感到失望,因为她似乎只是为了钱才缠着他。
另一方面,他也稍微放心了一些,因为沐夏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接近他仅仅是为了钱。
了解了这些情况后,秦峰对她不再那么戒备了。
“哥,我肚子咕咕叫了!”
“哥,我嗓子冒烟了!”
“哥,我要去洗手间……”
这天对秦峰来说仿佛过了一年那么久,他像个随叫随到的男仆,被沐夏晚使唤个不停。
好几次他都想甩手不干,心里想着自己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一切。
但每次看到沐夏晚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他就心软了。
折腾了一整晚,秦峰累得倒头就睡。第二天清晨,他被一声尖叫吵醒:“哥,快醒醒,我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