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让我必须完成交易。”
“两者之间怎么选，我很清楚。”
“但正如我当年收下了那些好处，收下了那本书，当恶魔的爪子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就不得不实现我当年的承诺。”
“可系统却一次次的让我拒绝着恶魔。”
“当年我顺从恶魔的指引，利用恶魔给我的力量偷偷潜入了剑渊，而系统则不断的向我发出警告。”
“一个声音说进去，一个声音说不行！”
“当那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矛盾体，最终……我违背了恶魔的承诺，听从了系统的命令。”
“所以我并没有进入到剑渊的最深处。”
“但我仍看到了剑渊下面的冰山一角，顶上挂满人头，鲜血汇聚成雨，人骨堆积成山，人筋缠满松树。”
“有一条条像是血管一样的东西延伸到剑渊的深处，就像是心血在供养着心脏一样。”
“除此之外，我当时还看到了大量的虫卵。”
“当我撕开一个虫卵，里面是满满的金丹。”
“所幸我在那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金丹的不对，以至于我从来没有吃下金丹。”
“不过我无法否认，吃下金丹后修士的修为进步将会飞快。”
“甚至是超越先天道体，但我知道那不是修行来的。”
“他们只是在不断的喂养那些虫子，那些虫子本就强大，只要长成成虫，自然就能达到元婴境界。”
“我也曾试着逃离这里，但我发现我根本无处可逃。”
“整个化龙洲的修士都被取代了，而我则是唯一的异端，直到我见到了青衣师姐。”
“我发现，她的体内和我一样没有虫丹。”
“我试图唤醒她，让她意识到金丹的秘密，然而系统却一次次的让我闭嘴。”
‘这一次，你没法再拒绝我了。’
一道沉重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陆存的眼前出现了一道模糊的黑影，那是从封魔之书中跑出的恶魔。
然而奇怪的是，系统从来不会出手杀死恶魔，甚至是不会在恶魔与他对话的情况下给他奖励。
就像是，在刻意躲着恶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