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祖声音平淡,手中是一枚虎符,“亁王能出来,多亏了旻忧国。而他能用灵石和天材地宝将你们放出来,其中也有旻忧国的功劳,否则你们如此重罪,谁敢让你们为祸世间?”
“案宗,也只有在旻忧国那里才有,现在我们李家是和旻忧国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你真要和我李家斗,你觉得,你能活吗?”
“还有这虎符”
李耀祖话音未落。
亁王已是肝胆欲裂,他已经管不得跪拜的母亲和娘家众人,而同时朝着战神怒喝,“战神,要不是我,你能从天牢出来吗?这几百年来,我在你身上耗费了天材地宝,你欠我的命!”
可李耀祖和战神都没有理会这被揭开老底的亁王,
李耀祖将虎符丢给了战神,“你们的老底被揭开,你知道的,天网都是些自私自利者,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们会和我李家拼命吗?”
“而我们对你查了个一清二楚。”
李耀祖看着战神,眼神中有着敬佩,“你是禹王的人,曾经是他的将军,你为他而战了三千年。禹洲府尽是些信奉神明之人,也是因为有你的存在,那些所谓的‘神明’安安分分,你的功劳至今禹王都记在心中。”
“当年禹王逃出去之后,他没有一刻不想将你从天牢里救出来,可惜你却已不知所踪。你在禹洲府的洞府、军职,乃至是在禹王府上的客房,禹王都为你留着。”
“回去吧,效忠你应该效忠的人,而不是在这里白白送命。”
那亁王已是气急,一把推开了身旁的丑女。
“战神!你欠我的命,你忘了你身上的伤了吗?天牢里的司狱最恨禹王,没有一天不在你的身上发泄,你被他折磨得崩溃!是我,是我让你脱离了折磨,是我把你从天牢里带出来的!”
亁王慌了。
他极擅伪装,李耀祖把他所有的伪装都揭开,他没有那么光鲜亮丽,他掌控着这一支心怀鬼胎的‘天网’,他必须每一天都保持着自信,否则,这些天牢里的罪犯,会以为他脱离了掌控,没有人知道他这几百年来,到底是如何令得这些罪犯唯他是从的。
可一切一旦揭开,他显得那么脆弱且单薄。
可李耀祖仍然没有理会亁王,他只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