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李新年恭敬行礼。
“徒儿落座。”随着李新年坐在无崖子对面蒲团上,无崖子笑道:“新年,你在外可是撒了谎?”
“嗯。”
李新年微微颔首,“南宫清雅因觉丢人,倒也真是弟子惹出来的麻烦,也应帮她个忙。”
“此为正理,你所行也甚佳。南宫清雅害怕丢人,你将责任包揽于身,也替她解了围,又不让自己落个目中无人的恶名,也令南宫家挑不出毛病,甚好。”
无崖子笑脸盈盈,“只是南宫家爱女,他日必是倾城之貌,若是与结成道侣,也当属好事一件。”
却不曾想,李新年皱着眉头,“师尊,她年纪太大了,而且我们李家从不喜联姻。南宫清雅如此刁蛮任性,弟子不喜,若非大庭广众,需得考虑南宫家的颜面,弟子非骂哭她。”
“哈哈哈!”
无崖子大笑不止,“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这小子老成得很,深得为师之心!”
殿外。
“原来李新年是纯阳之体啊?听说这种体质也叫‘孤独终老体质’,这就说得通了,我就说还有谁能拒绝清雅师妹的亲事呢。”
“哎,清雅师妹,李新年也是为你好,你错怪他了。”
“对啊清雅师妹,你做的有些过分了,新年师弟可是李家小少爷,还是宗主亲传,你这样对他大呼小叫,不太好,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
谴责声不断入耳,让少女脸色通红,李新年刚刚的真诚哪儿做得了假?少女的虚荣心和内心的愧疚糅杂在一起,最终还是愧疚感更胜一筹。
她又掐起了腰,瞪着那些师兄弟,“我错了还不成吗?谁都别给本姑娘再提这件事,不然本姑娘半夜里偷偷骂你们!”
到底是少年人,起哄得快,散的也快。
诸多弟子离去,去寻找他们的师父修行。
南宫清雅皱着眉头盯着大殿,“真没骗我吗?家里也真是的,非要让我想方设法嫁去李家,府主了不起啊?不过话说回来,李新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少女脸上刚消去的润色复燃。
就在此时,身后脚步声响起,传来少年人的喊声,“南宫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