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跪了一个月,求爷爷告奶奶,族老才答应帮我一把,您帮帮我吧,不然不然我来您长杏山跪!”
“”
旻忧国满脸厌弃地闪过一边,只见李长安也以手扶额。
许久,李长安才道:“国师大人方才说,长杏山如大人,杏山不倒,皇朝不倒。可总有些人自满自大,想要来试试。国师大人繁忙,长杏山落叶需人拾,国师大人说呢?”
“去吧。”
旻忧国淡笑一声,朝李长安挥挥手,瞥见眼前李元商还在拦着自己的路,他面色发黑,“速速把你家后辈带走。”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别啊,我才见你一面,总算是见到了活的国师诶?别拉我,国师大人还没同意呢!”
李长安拉着李元商离去。
直到帝都商会,李元商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咧嘴笑着朝李长安躬身行礼,哪儿有刚刚长杏山上的莽撞,“谢高祖,建国婚事看来是成了。”
“嗯。”李长安也笑了,“你在止衡和新年身上,半分儒雅没学到,倒是这帝都让你这孩子成了滑头。”
“嘿嘿。”李元商挠了挠头。
李长安摆摆手,“如今国师也见你是滚刀肉和死缠烂打的厚脸皮性子,往后便是你借着和旻家的势,他也不会觉得异常,只觉这等事你也真做得出来,不会理会。”
“君子最是不愿与市井无赖纠缠。”李元商耸耸肩,“国师大人真君子,我是做生意的,建国要和旻家女成婚,咱也要多得些好处,不然不亏大发了吗?”
李元商说完,目光疑惑,“对了高祖,您和国师大人说长杏山的事,孩儿怎听不懂呢?”
“这是国师大人和太子圣博弈之事,也是我李氏和赵氏在过招。”
李长安摇头一笑,“不过他们,好像都挑错了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