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飞衡离去,树上的李长生才睁开双眼,他拍了拍老树的树干,调笑道:“老树,你说他这太子能继任大统不?”
老树思索了一下,“我看成。”
“何以见得?”李长生这会儿意外了。
只听老树认真道:“这小子耕田三百年,地里的那些灵苗跟我说,这小子挥锄头的时候可狠了,是个狠人。”
“那咱们赌一把。”
“赌什么?”老树眨了下眼睛。
“赌你的一身毛,我赌他能当人皇。”
“赌就赌!”
老树一下子来了气,立下赌局之后怔了一下,“不对啊,你个贼孙儿,我赌他赢才对,你赌他当人皇,那我赌什么?”
“你自己答应的,跟我没关系。”
“我你”
清风吹来,扬起了李长生的发,凌乱了老树的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