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适应过来的。”
长孙不惑满脸的苦涩。整个青皇朝的人都听说过青云郡巫族入侵的故事,这数百年来人人都说,当年闯入青云郡的巫族人不过尔尔,就连个炼虚修士都没。青皇朝内,随便派出一个大势力,都能将巫族人杀光殆尽。
那时就连长孙不惑也这样认为,可真当巫族杀入祁阳州府的时候,她才真正知道巫族的恐怖。
“巫族杀入青云府的时候啊?”
李狂花神情一下子飘忽起来,想起了巫族杀入青云郡的那一天,整个青云郡之人的绝望,也想起了家族在巫族面前苟活的年代,还有那反攻的号角,曾祖独守城头那一幕一切都历历在目。
而如今整个青皇朝在历经曾经李家人经历的一切,他们应该庆幸,他们还有应对之法,不像当年李氏一般孤立无援。
帝都天宫。
李长安行走在宽敞的过道中,可见曾经那些举止慵懒的百官,如今步履匆匆,巫族入侵也让百官终于有了危机感,也令李长安咕哝一声,“早知如此,也早些兢兢业业起来又怎会像如今这般急迫?”
这一走,李长安就从天宫飞下,到了帝都的天牢。
天牢也是一处洞天福地,其内自成小世界,阴森可怖,每个区域都以法阵或是枷锁囚禁着从世间各地抓来的恶人。在天牢的深处,却罕见一片葱绿树林,其内起炊烟。
入林中,便见一个被法阵压制的小院子内,有一中年模样的人穿着布衣,正浇花。
“噢?李长安啊?”
国师旻忧国!
旻忧国放下了手中的木瓢,迎面走向李长安。
“见过国师大人。”李长安稍稍行礼,巫族打进来的时候,镇仙司的吴能也就到了国师府,可却不见旻忧国,一问之下,才知道旻忧国已经自己来了天牢,挑了个好地方。
这意思明白得很,旻天歌干的事儿,虽无证据,可大家心里都敞亮着。父代子过,旻忧国也干脆摆明了自己不会跑,可旻家偌大势力,也无人敢杀旻忧国。
“巫族的战事怎么样了?”旻忧国眉眼低垂,便是在天牢里养着花草,也不似看起来那般惬意。
“如蝗虫过境,也如海啸”
李长安将巫族战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