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面需要出去收复旧部所以忘尘要离开一段时间,不放心的叮嘱道。
“我知道了,师兄你放心去吧。”月白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的。
忘尘又和十一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月白以为忘尘所谓的事情,无非也就是去山下行侠仗义或者修建善堂,可是望城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虽说偶尔也会传信回来,并且给月白捎带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在这几个月,月白对十一很满意,话不是很多但很细心,也幸好有十一在,不然他在这里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山上的每个人仿佛都很忙。
终于在山上的银杏树开始落叶的时候,忘尘回来了,忘尘回来的那天是一个寻常的午后,月白像平常一样,在午膳以后小憩片刻,醒来时发现院中出现了一位穿着缃叶黄袍衫的男子。
月白换了声:“十一,外面是谁?”
忘尘听到月白的声音,想着她应当是醒了,往里面走了进来,月白这才发现是忘尘回来了。
“怎么不认识师兄了?”忘尘拿着折扇浅浅敲了一下月白的头。
月白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只是许久未见师兄,加之师兄此次回来竟穿的不是道袍了,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山下行走穿道袍有些不便,故而就换了常服。”其实忘尘已经很久没有再穿过道袍了。
“师兄是已经将山下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忘尘点头,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月白了,此次下山收服父亲的旧部危险重重,几次三番命悬一线,都是靠着一股力量在支撑。
这时候院外传来一个小道童的声音:“林师姐在吗?观主有请。”
月白和忘尘对视一眼,双方都不知道静虚子为何要叫月白,但还是收拾了一番到了静虚子的住处。
静虚子似乎早已等待多时,月白刚进去来就将手里的信交给了月白说道:“你先看看吧。”
月白从来没有见到过几许子如此严肃的神情,因为他这位师父虽说不与他亲近,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脸上总是挂着超俗淡然的笑意。
怀着疑惑打开信,通篇洋洋洒洒,但是落入眼底的只有四个字“兄长病故”。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信纸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