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救治完了两只神兽,自己也有些消耗过多,稍微踉跄了两步,感觉有一股将自己拖起来的力量。
“多谢。”月白的声音透露着疲惫,却比平常更让人值得想要怜惜。
鸿泽不觉有些操心他这以后要相处很久的月神,他们这种神仙确实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但是月神的实力太弱,以后可能需要他多看顾。
本着授人鱼不如,授之以渔的想法,鸿泽拿出他那把剑,薄如蚕翼的剑身突然出现在月白面前。
“尊驾……”月白不确定的问道,“尊驾是想教我?”
风铃又响了一声。
“多谢尊驾,只是尊驾若教我,我总该规规矩矩拜师的。”
鸿泽拒绝,因为他本就欠她一份因果,自然也要保护好她,所以风铃自然也就没有响。
“尊驾?您是不愿意吗?”月白觉得她好像是被嫌弃了,“是我多想了,想来我与尊驾应当是没有师徒缘分的。”
鸿泽想告诉她,不是这样,是因为他本身就应该的,可是没有办法让月白知道,于是风铃始终没有响起。
但是月白却感受到了手心缓缓落下一个缘字。
月白笑弯了眉眼:“无论尊驾出于什么缘由,愿意教导于我,我都会感激于心。”
鸿泽见月白这副反应,也不觉弯了唇角。
几日后,两只神兽终于醒了,月白也开始拿着那把剑开始学剑。
由于没办法亲自演示,是月白握着剑,鸿泽也握着剑,月白根据剑的方向和走向,判断剑招,慢慢也算渐入佳境。
两个人的身影几乎重叠,相近的发色,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黑白虽然看不到,但是洪泽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好在神尊心中没有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心中只有剑。
终于在一次收剑后,月白问道:“这把剑可有名字?”
风铃响了两声,意思是没有。
月白打量着通体透明剑身,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剑,一见就知绝非凡品。
“不如就叫霜寒吧!你觉得呢?”
风铃响了一声。
按道理来说,自己的剑是不可以让他人取名的,可是鸿泽似乎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