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出后,学堂内一片安静,问这句话的年轻弟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一张脸涨得通红,低下头去。
反而是月白笑了笑看向周清河:“许久不见,我也不知清河师弟的棋子如何了,既然大家都想见见,那清河师弟不妨与我手谈一局如何?”
周清河倒是有些意外,但是他从来不会拒绝月白。
“还请师姐赐教了。”
不多时便有一个师妹取来一副棋子,月白和周清河相对而坐,周铭轩在外面听到了这两人要对弈的消息,也进来围观。
“清河师兄,你要是输给我的阿姐准备拿什么来抵押啊?”周铭轩在月白身后,颇有些狗仗人势的意味。
周铭轩从不主动叫周清河师兄,所以这一声师兄,叫的有些阴阳怪气。
然后见到周清河不搭理他,对着姜沉影说道:“喂,小讨厌鬼你觉得谁会赢?”
“自然是师傅会赢。”姜沉影的目光从未从月白的身上离开过一分。
周铭轩拍了拍姜沉影的肩,赞赏的说道:“看来你还是挺有眼光的,我也觉得阿姐一定会赢。”
周清河反而是淡定许多,右手落下一颗白子,不慌不忙的说道:“大师姐当年下山其实就与我对了一局,师父当然说大师姐赢了我便可以下山。”
原来如此,大家都知道大师姐下山的事情,也就是说在很久之前大师姐就已经赢过了清河师兄。
月白当然记得这件事,可是当初是周清和放自己下山的,他们并没有比过什么。
“是师弟谦让。”月白落下黑子。
“大师姐的才学远不是清河人比的,何况师姐下山也是为了救人。”周清河看着月白说道。
这句话确实明确的告诉了,月白他知道她去做了什么,周清河哪怕再怎么没有权势,毕竟也是大梁如今的皇长子。
月白只是笑了笑,不再言语,她如今更应该远离周清河才能保住他,他们没有交集才是对的。
后面大家也都在认真的看棋局,一时间竟没有人在出声,一局棋下了很久,终于在黑子落下的时候,白子尽数断了气。
“师姐,心思沉稳师弟远远不及。”周清河叹了口气,有些愿赌服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