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直接坐到主位上。
“跪下!”千羽看着月白柔顺的跪在地上感觉着钟的身份真的好用,“你到底怎么教的徒弟?他竟然要来杀我。”
“师父,我会教好他的。”月白跪在地上不卑不亢。
千羽恶劣的丢下一把匕首说道:“可是学宫里容不下欺师灭祖之徒,你身上的斩情已经发作了你对他动心了,历任玄机宫主不可动情,你如今对自己的徒弟动心,交出腰牌,然后自我了断吧。”
月白缓缓拿起地上的匕首,冰冷的质感从指尖传来,也许是千羽的恶趣味,她打开着地宫的机关,用屏风隔断,钟刚好可以看到月白跪在地上拿起匕首。
只是如今钟和封先生都被绑着,没办法动弹出声,眼睁睁看着月白拿起了匕首。
“师父,我我可以问问封先生去哪里了吗?”月白拔出匕首,寒光乍现看得出来这把匕首十分锋利。
趁着千羽正在想着如何回答的时候,月白突然移到她身边,对着千羽的脸划去:“你不配伪装成师父的样子。”
两个人在里面打斗起来,匕首本就是短兵器,只能近战,但是月白体力没有千羽好,只能根据白虎的提示慢慢靠近钟和封先生的方向。
察觉到月白的意图,千羽手上的招数不停,开口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你一点也不像师父。”
寥落见势不对已经进来,开始和千羽缠斗起来,月白终于可以去给钟和封先生解绑。
“师父,你受苦了。”
钟摇了摇头,精神还好,就是有些虚弱大概是在地宫待久了的缘故,“师父,没事了。”
钟没有动作,看着月白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一样。
“月白,以后学宫和玄机都交给你了。”说完摸出了那块白色腰牌,递给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