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一双血淋淋的手,又小心翼翼的捧着这只蝴蝶送到了她面前,萧赋辞眼中泛着希冀。
“阿辞,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月白抬手触碰想要触碰一下阵法外的萧赋辞,可是却被灼伤了手,本就是苍白的魂体又透明了几分。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可是月白,你先出来我带你回家。”萧赋辞穿过阵法把那只蝴蝶放到了月白身边,“你放心,我们拜了天地就是夫妻,你信我。”
月白犹豫的去去碰那只蝴蝶,冲着萧赋辞点了头然后就附在了蝴蝶上。
萧赋辞带着簪子便立刻让白虎带着他出去了,可是刚刚出了画卷,外面的府中是一片狼藉,还来不及发怒。
一道风刃就呼啸而来,接着一个穿着紫色龙鞘纱衣的男子出现在面前,他手持一把紫色的水扇,长稠如水波一般荡开,但是带着凛烈的杀意。
萧赋辞反应极快的把簪子收好,腰间软剑出鞘:“阁下是谁?无冤无仇为何擅自闯入在下府邸?”
而此时的男子像是发了疯一样,不回答只是一直攻击招招致命。
这个时候管家带着护卫出现,看到激烈的战况,在一边着急的喊道:“大人,他是鲛人,那只声音不好听的鲛人。”
萧赋辞这才明白,可是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这也是一个男子啊,没听说鲛人化腿会变了性别,他皱眉又挡下一击。
“月白没有事,我可以让你见她。”
果然听到这句话,男子安静了下来:“你最好是真的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的声音已经全然不同曾经的沙哑,清冷如昆山玉碎,难怪会有鲛人会用歌声引诱人自杀的传说。
“柒祭?”刚刚管家的话和提到月白时男子的反应,让萧赋辞叫了他一声。
柒祭显然没有打算,瞒着他自己的身份,点了头,但是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解释,将长绸扇又逼近了萧赋辞的脖子几分。
“你知道的我是鲛人,是妖,我有的是办法杀了你。”柒祭眼中的杀意从来没有消散过。
萧赋辞把扇子用剑挡开,挥手让下人和护卫都退一下,拿出了那只乌木蝴蝶簪子。
感觉到里面有熟悉的气息,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