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腕都柔和了许多,这段时间大家都知道萧相心情颇好。
今日原本以为也不会见到心上人,可是就在萧赋辞打算离开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萧赋辞听到声音,收回要抬出的脚,满怀期待的回头看去,就撞上了冷漠的紫色眼瞳,那瞳孔中带着嫌弃和敌意。
“她叫你进去坐坐。”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柒祭总是很听月白的话。
萧赋辞拱手道了句谢,跟着柒祭进了院门就看见月白坐在院子的秋千上,她穿着粉紫色的襦裙,深深浅浅的晕染披帛挂在指尖,裙头上有珍珠点缀。
随着秋千的晃动,裙边和披帛在风中飘动,阳光照在裙子上能看出深深浅浅的鱼鳞纹,鲛人善织鞘,这条裙子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柒祭之手。
月白见到萧赋辞进来,示意柒祭不用再给她摇秋千,柒祭控制着停了下来,月白坐在秋千上仰头看着眼前站着的男子。
她是爱他的,毕竟曾经在不能出门的无聊时间里,每天都盼着能和他一起出门去外面看看,或者盼着他的来信和自己讲外面的风土人情。
萧赋辞的一切,曾经对于月白开始都是新鲜而又美好的。
“我已经听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不应该去怨恨你,因为你也是不知情的。”
萧赋辞听了这话,心里又起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期待,可是月白下一句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她说:“但是你曾经想要算计我,这是事实,我捧着一颗真心懵懵懂懂的爱人,是你负我在先,所以我现在只想离开,等我的家人来了以后,我便会随他们离开,你我之事就此作罢。”
最终萧赋辞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柒祭准备上前继续给月白推秋千,却被越白挥手制止了。
心情失落的月白也没有了玩乐心思,起身走到内室,内室里的摆设几乎都被柒祭换了下来,说是怕月白看了烦心。
于是就换成了各种珊瑚和珍珠,月白这才明白,或许柒祭也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但是柒祭从来不说,总是默默的替月白打理好一切。
月白感觉柒祭似乎从来不会给她压力和负担,但是对于鲛人成年后觉醒的天赋,无论月白怎么询问柒祭都是闭口不提,而且也从来不在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