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我?”月白有些惊讶她还是第一次接手这种,“看来这位公主也是野心勃勃啊。”
“那道不是,原身只是想远离那对不正常的父母,是抱着真的想要与世无争的离开的想法。”
这真的很难评,坐牢的先帝,病娇的女帝,破碎的公主。
白虎自然感觉到月白的沉默,试探的问道:“所以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把大巫带出去再说。”月白重新坐下,拿起那本秘籍看了起来,这本秘籍应该是祁巽自己的东西,里面有很多他自己的手记和理解,月白能够一看就明白,确实很适合初学者。
白虎看月白不打算再说下去,就闭了嘴,安静的趴在一边打起了呼噜。
一夜入秋。
第二日的凉风,吹起来的时候,带着几滴秋雨,祁巽一直觉得那个手串熟悉,所以从第二日起就开始翻看在室石里的图册,秋雨夹杂着冷风吹的他突然精神一震。
恍惚之间想起什么,只是这个念头过去的太快来不及抓住,他唤来黑袍人。
“派人去外面查一下,”他循着记忆画下了那个手串,交给黑袍人。
黑袍人接过图纸,原本他们寨子里的人,是不能随意出去的,因为他们知道外面很多人对他们虎视眈眈,这个寨子是最后的桃园,不过是累累枯骨建立起来的太平。
拿着图纸的黑袍人退下,迎面刚好另外一个黑袍人走了进来。
“那位姑娘在外面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