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可以给我一个未来吗?那我也想要试着去寻找自己的过去,如果要去找到我的过去你愿意和我同去吗?”月白问道。
愿意吗?祁殊在心里回答自然是愿意的,可是他正打算答应的时候,祁巽冷漠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不可。”
疯狂跳动的心复又沉寂下去,他不能,不梦让月白发现他是一个怪物。
“我不能离开寨子,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吧,也许等你回来的时候我的风筝就做好了。”祁殊的语气都是显而易见的失落。
“是因为大巫吗?”月白问道。
“不是,是因为我们都不能离开,以后你会明白的。”
生死蛊子母蛊不能离开百里以外,否则子蛊就会爆体而亡,所以他们都不能离开。
世人以为是他们守护着寨子,人们奉大巫为神明,可是明明是寨子锁住了他们,离不开,逃不掉。
月白看着他眼神落寞,这一刻突然和大巫重合了,那是一种游离在尘世之外的疏离感。
祁殊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住处,他沉默着任由祁巽出现控制了身体。
“你应该知道,我们不仅仅是我们,成为祭品不只是她应该做的,也是不得不做出的取舍和选择。”祁巽企图说服祁殊。
“你不是生来冷漠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在乎寨子里的人的生死?”祁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