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飞升上界，早已成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传说。
而现在，季回轩却告诉他们，这块令牌，是通往上界的凭证！
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激动？如何能不震惊？
狄不凡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捋着胡须的手，微微颤抖。
上界……
如果这令牌，真的是通往上界的凭证，那……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云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
他想起了之前在灵渊大陆小秘境中，听到的一些零碎信息，那些信息，断断续续，如同迷雾中的碎片。
“太初”……“名额”……“通往”……“试炼”……
这些词汇，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与眼前这神秘的令牌，隐隐产生了某种联系。
“你口中的上界，可是太初灵域？”
慕容云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
季回轩身形微微一顿。
他下意识地想点头，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眼神，微微闪烁。
“太初灵域……我……不太清楚。”
季回轩的声音有些干涩。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内心的波动过分表露。
“我只是……偶然在一本残破的古籍上，看到过只言片语，提到过太初令，是通往上界的凭证……”
慕容云看着季回轩那闪烁不定的眼神。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他继续说道：“太初灵域，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开启试炼，从下界选拔精英。”
慕容云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而这太初令，正是参与试炼的信物。”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仿佛要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季回轩猛地抬头。
死死地盯着慕容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究竟是什么人？！
季回轩暗中观察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