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菲科特并不知道破坏分子究竟会以何种方式对能量塔进行破坏,也不知道他们会从什么路线潜入。
她只不过是给他们布下了一个无法拒绝的诱饵——自己亲自视察能量塔。
这个对于破坏分子而言绝对无法拒绝的诱惑,就像在饥饿的狼群面前悬挂一块鲜肉,然后便可以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毕竟对于那些想要反抗帝国的人而言,能够把帝国摄政和这座城市的能量塔一起送上天的机会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能够炸死一直压迫他们的维克托亚人的大人物?这可太好了!
能够摧毁维克托亚人统治的象征?那可值得为之付出生命!
若是两件事能一起办了?那就算把半个城市都炸上天又如何!
他们可不会管如果把能量塔摧毁了,对于这座城市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影响,失去了能量塔这座城市里的居民要如何抵御严寒。
在某个阴暗的地下室里,沾满油污的地图上已经用红笔画出了几处最佳爆破点。
而在另一个潮湿的坑道中,自制的定时装置正在滴答作响,生锈的齿轮间夹着一张泛黄的相片——那是去年冻死在街头的某个孩子的笑脸。
某个裹着破棉袄的年轻人正用冻僵的手指组装雷管,他脑海里回响着同伴的豪言壮语:“让那些甘愿当奴隶的懦夫和暴君一起冻成冰雕!“却选择性忘记了自家阁楼上还在发烧的妹妹。
反抗者和破坏分子当然不止江波儿一个,他们的计划也不止往能量塔里加料让其过载这一个。
甚至于他们的目标也不仅仅只是珀菲科特所视察的这一座能量塔,城中的其他两座能量塔一样在他们的目标范围内。
至于能量塔被炸了之后会带来多大的破坏和后续影响,他们并没有关心,或许在他们眼中,严寒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抵御?
珀菲科特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这非常的没有意义。
就像有人说‘他们失去了一切,但获得了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一样,在有些人看来,不被压迫和统治的‘自由’,是他们愿意付出一切去换取的东西。
只不过有些人付出的是自己的一切,而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