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只是下令让审讯官们“好好招待“这些囚犯。
鞭刑、烙铁、水刑……几轮刑罚下来,不少人就崩溃了,哭嚎着供出了同伙的藏身处和行动计划。
剩下的顽固分子也不过是多撑几天,最终还是在更残酷的折磨下松了口。
有了这些口供,接下来的行动就变得乏善可陈。
她的特工带着驻军按照供词挨家挨户搜捕,抓到人后继续拷问,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揭开反抗组织的网络。
很快,几个主要反抗组织的头目纷纷落网,据点被捣毁,整个反抗组织也被连根拔起。
当然,珀菲科特很清楚,这样的镇压不可能彻底根除反抗势力,总会有漏网之鱼,也总会有人因为仇恨或绝望再次拿起武器。
但至少在短时间内,玛瑟尔城算是“干净“了。
至于那些侥幸逃脱的残党?
如果他们聪明的话,就该明白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销声匿迹,否则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清算。
不过在镇压完这些反抗者之后,珀菲科特也忍不住扪心自问,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又或者值不值得?
她并非后悔对那些反抗者施以残酷镇压——在这个位置上,仁慈只会招致更多的叛乱。
她只是在思考,自己是否把这些人逼得太紧了,压榨得太狠了。
在彻底肃清反抗组织后,她特意派亲信深入调查了玛瑟尔城的真实状况。
当那份厚厚的调查报告摆在她面前时,她罕见地感到了某种难以名状的尴尬,或者说,一种荒谬的“蛋疼“感。
珀菲科特自认为对弗朗斯的统治已经足够严苛。
她至今记得自己在帝国议会上对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们说过的话:“要是他们还有钱造反,那就是你们压榨得不够干净。“
这句话当时让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然而现在对比玛瑟尔的情况,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那番狠话简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玩笑。
“真是见鬼了……“她苦笑着放下报告,揉了揉太阳穴。
报告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和数据,那些平民连最基本生存都难以维持的惨状,让她第一次对自己的统治手段产生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