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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但在他的府衙大摆宴席,肆意征用府库美酒,还强令县内歌姬舞女作陪,搞得县衙乌烟瘴气。
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知张司马可有听说,大将军苏曜日前突袭我军,大将赵浮横死沙场,如今那位大将军行踪不明,咱们这里乃粮草重地,实在不该如此松懈,还是得早做防备……”
“哼!窦县令实在无知,你又安知某没做防备?”
张猛酒气上头,满脸不屑,大手一挥,差点打翻桌上酒盏:
“汝就算不懂这小小的馆陶县城,就有我三千大军驻防的意义,就光看咱们这后方之地,又何惧来人偷袭?”
“他苏曜就算再有能耐,知道咱在这里屯粮,他难道还能插上翅膀,飞过前面那么多大军的营地?”
“没错没错。”
“张司马说的是!”
张猛话音一落,其他将领也纷纷应和称是:
“窦县令实在多虑了,那苏曜若敢来,咱定叫死无葬身之地!”
“居然是县城?”
“这下可不好办了啊。”
夜色下,馆陶城外。
眼见所谓的敌方粮站竟然是一座堂堂县城,羽林卫千户李基顿时是面色发苦。
这不是开玩笑么?
本来听说大将军要带他们攻粮站,在他看来,那无非就是个稍微有点规模的营寨。
有大将军之前一举撞破营门的战绩看,他们骑兵攻寨那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
攻城就是另一回事了呀!
“怎么?害怕了?”苏曜冷声道。
“不,末将不敢。”
李基咽了咽口水:
“只是咱们没带攻城武器,想要拿下县城怕是”
“谁说咱们没带攻城武器了?”
说罢,苏曜伸手一探,就从李基的马包里抓出一把绳索。
嘶——
大将军竟是要搭绳梯吗?!
“不好,不好了!”
“敌袭,敌袭呀!”
馆陶城内,刚才还沉浸在酒色中,信誓旦旦说不可能出事的张猛等人瞬间被打脸,顿时惊诧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