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上许多。
但是,我需要嘛?
只见苏曜沉默不语,踱步至营帐门口,掀起帐帘,看向四周。
在外面,那汉军营帐是连绵不绝,血红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战士们更是摩拳擦掌,斗志昂扬。
“沮公与,你看到了吗?”
苏曜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目光重新落在沮授身上:
“本将军征战四方,靠的是手中的刀剑、马匹和将士们的热血,岂会在乎尔等世家所谓的助力?”
说话间,苏曜的声音越发的冰冷,眼神也越发的犀利:
“尔等之前煽动韩馥与我作对,如今兵败了,便想轻飘飘地用一张降表就把过往罪孽勾销,天下哪有这般便宜事情。”
“尔等若真心悔过,就该拿出真正的诚意出来,而不是妄图用一张降表还有几句废话来敷衍本将军。”
“别提什么开城献降,你那破高邑城,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天都坚持不了。”
沮授伏地不起,冷汗浸湿了后背,心中暗自叫苦。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这个大将军精明的根本就不像是个赳赳武夫,寻常高大上的说辞,对他那是根本没用啊。
沮授深吸口气,沉默片刻后,抬起头来,缓缓开口:
“大将军,授明白您的意思。冀州世家过往确实罪孽深重,若想求得大将军宽恕,仅靠这一纸降表,实难服众。”
沮授咬了咬牙,豁出去道:
“您看这样如何,我冀州世家愿献出半数田产,充作军资,以助大将军日后南征北战。且族中子弟,但凡年满十六者,皆可编入军中,听凭大将军调遣,为朝廷效命,以此弥补之前犯下的过错。”
“半数田产,子弟从军?”
苏曜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些思索的神色:
“总算是有了点意思,但还不够。”
“我想你应该懂得,如果我大军进城,将尔等叛党化为齑粉,那这些田产与人口,最终也还是我的。”
苏曜踱步回案几旁,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所提的,不过是我应得之物,又怎能称之为诚意?”
妈呀。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