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般逍遥自在,但继续人上人的生活应该不难。
可如今苏曜的手段之狠辣,远超他们的想象。那一颗颗头颅和一串串被押赴大牢的罪人们,把他们的心防彻底击碎。
“大王,您别不说话呀。”
“您可是咱大汉的诸侯王,不能不管啊!”
常山王刘暠眉头紧锁,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心中亦是波澜起伏。
他虽贵为王爵,但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手中的权力与往昔相比已大打折扣。
苏曜如今手握重兵,在朝廷中权势滔天,自己贸然出面,能否起到作用尚未可知,弄不好还会引火烧身。
于是,他转头看向河间王刘陔,希望能从这位同族那里得到一些支持。却见河间王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也是一言不发。
“大王!”
“大王!”
“大王啊!”
听着那一声声的急切的呼喊,常山王刘暠是心浮气躁。
他甩了甩长袖,叹口气说:“寡人何尝不想为诸位排忧解难,可苏大将军如今风头正盛,手握重兵,又深得朝廷倚重,寡人贸然出面,恐难有成效,反而会给诸位带来更大的麻烦。”
“大王此言差矣。”
一位白发的世家老者急切说道:
“那被捕的人里,还有您王府的长史啊。”
“什么?杜长史被抓了?!”常山王刘暠悚然起身。
“是啊是啊。”
“就在今天傍晚,我看到杜长史全家都被带上了枷号,押往大牢去了。”
“就算不为旁人,为了您自己的王府,您也得出面劝劝大将军呐!”
“不然的话,下面那些人胡乱攀咬,万一牵扯到您身上,说点有的没的出来,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放肆!”
常山王刘暠闻言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案:
“寡人行得正坐得端,岂会与那些乱臣贼子同流合污?杜长史若真有不轨之举,那也是他个人所为,与寡人何干?!”
刘暠真是怒了。
这怎么能怪他头上来呢?
这不能啊!
韩馥当了冀州牧以后就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