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同,刘禹锡的诗多了几分豪迈,能在别人悲观的地方达观。
事实上,刘禹锡不仅诗写得豪气,性格同样也非常刚强。
与李白超脱于世的豪不同,刘禹锡的豪,是实实在在的。
他的一生是永不退缩的一生,不是被贬就是奔驰在准备被贬的路上。
大丈夫显本色,唯真英雄不退缩,刘禹锡的一生可以说是刚刚刚的一生。
唐顺宗李诵继位,由于原太子侍读王叔文进入唐朝核心中枢,主持改革事务。
而与王叔文交好的刘禹锡受到其器重,与柳宗元一道成为改革集团的核心人物。
但由于改革触犯了大官僚集团的利益,最后导致唐顺宗被迫退位。
而刘禹锡、柳宗元等八人先被贬为刺史,后随即又被贬为司马。
此后十年,刘禹锡一直在朗州担任朗州司马。
从意气风发的朝堂新贵,到落魄狼狈远走他乡,年仅20多岁的刘禹锡展现了其乐观的一面。
虽然朗州地处西南,民风落后,没有能与刘禹锡畅谈的人。
但他一方面以诗寄情,从当地民谣中汲取营养,写下了很多诗抒发内心的情感。
另一方面他也积极寻求再度复起的机会,时刻关注朝堂风向。
唐宪宗颁布赦令,看到希望的刘禹锡向自己的老上司杜佑写信求助,表达想要复起的决心。
最终,在朗州苦熬了十年的刘禹锡再次奉旨回京。
从当年的青葱少年,到现在已经接近不惑之年,但刘禹锡并没有被岁月磨去棱角。
当大家都以为他可以安分点的时候,不知道退缩为何物的刘禹锡在第二年春天写了一篇《玄都观桃花》,几乎骂遍了整个朝堂。
他将朝中的官员比作桃树,说他们得势也是自己离开后的事情,以此隐喻暂时得势的奸佞小人。
于是短短一年左右的时间,刘禹锡再次被贬,这次要到更远的播州当刺史。
幸亏有裴度和柳宗元从中斡旋,后改为连州刺史,后又任和州刺史。
这次一贬又是十三年,当年的小刘已经变成了老刘。
已经50多岁的刘禹锡被调回洛阳,次年新帝登基,又被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