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个臭猴子!”
“那您有没有教过谁那样的刀法?”
陈潇说话间,不由闻起了刀身。
黄大爷被他的举动,弄的皱起了眉头来:“你闻刀做什么?这些刀我可是宝贝着的,每十天半个月都会擦一遍。”
“那最近有擦过吗?”
“最近倒是没,不是……小陈你想问什么啊?”
“就刚刚那问题啊,黄爷爷您有教过人那种一刀头落的刀法吗?”
黄大爷弄不清楚,但很严厉的喝道:“你小子不要在我面前耍鬼心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可不要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陈潇顿时苦笑了起来:“黄爷爷,您真误会了。我最近在调查一件事情,刚才问您的问题很重要。”
“调查什么事情?”
“我老婆是警察,刑警!最近在查案子,有人就是被一种刀一刀砍下了头,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陈潇知道有些话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
黄大爷一听,瞳孔瞪的巨大。
他注视着陈潇,沉声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小弘吧?”
陈潇没有隐瞒的点头。
黄大爷坐在轮椅上瞬息间没声了,喉咙咕咚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几秒钟后,黄大爷张开了嘴,陈潇看出了他想哭,而且那哭声绝对是嚎啕大哭,一如自己的孙子没了一般。
陈潇立马走去手搭在了黄大爷的肩膀上,劝慰道:“黄爷爷,这事儿就您一个人知道。院里其他的爷爷奶奶身体如何我不清楚,这事儿我觉得越少人知道越好。”
黄大爷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悲伤吞了回去,声音嘶哑的问:“到底咋个回事,小弘好好的怎么会……。”
“案子我们现在也没太多信息能告诉您,但您一定要说您都教过谁那样的刀法。”
“我,我就教过小弘!”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了陈潇的意料。
那样干净利落的刀法,黄大爷只教过赵小弘一人?
“那赵小弘有没有学会?他又有没有告诉过您,他自己教过谁?”
“他不会教别人的,他跪在我面前发过誓绝不会将刀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