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之的话,我都没必要过来问你。再者,炼玉红是莫名其妙的上吊吗?”
张梳荣顿时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的在那抽泣着。
陈潇不想浪费时间,尤其是留给张淑荣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除了每隔天给你打电话之外,关于你的婚事她是否都参考了你的意见?”
“没有,我看不上李玺。瘦瘦小小跟个猴子似的,一个大男人看着跟痨病鬼一样能顶什么用?但是她就是死活要跟着李玺,我也没办法。”
陈潇略一思忖:“所以她的婚事,是因为她的强烈坚持才得以决定的是吧?”
“我都劝不住能怎么办。”
“听你的话语,你对你的那个未来女婿有很大的意见?”
“我就是看他长得瘦小,怕他以后担不起养家的责任。玉红从小到大都很独立,担心最后成家了什么事情都是她在操劳。”
“那后来除了你女儿坚持之外,还有什么原因让你打消了念头。”
张梳荣仍旧背对着陈潇。
但喝下百草枯的她,却完全呈现出了这一农药进入人体内后特有的特性。
那就是没到它夺命的时候,喝下它的人跟完全没事一样。
这不,张梳荣似乎还有些不好面对,支支吾吾了起来。
陈潇索性走到另一头,就见张梳荣躲躲闪闪:“他家里条件还可以,给了我儿子一套房子还有个店铺。”
“原来如此,不过你没为炼玉红争取些什么?”
“原本我想着老房子就留给她了,那么大的面积以后拆了肯定能分好几套房子的,再者她都嫁过去了李玺的不就是她的吗?”
陈潇撇嘴:“可老房子本来就是她的啊。”
张梳荣不说话,陈潇也不想管这些烂事。
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挖掘一下整个案子里的根源矛盾。
可从和张梳荣的对话,再结合孕期女性敏感的心理,他是真觉得炼玉红有自缢的理由。
儿时父亲离奇死亡,母亲随后改嫁又生了孩子。
在这多年的时间里,炼玉红显然对母亲还抱有着很深的期待。
可张梳荣的行为无疑是一次次的在伤害作为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