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张灵玉与那个人四目相对。那人离开后，张灵玉却紧锁着眉头愣在了原地……
张灵玉那异样的神情被同伴们捕捉到了，但鉴于此时身处熙熙攘攘的鬼众之中，大家不便多言。
先前他们打斗的那条胡同口，又有大量黑色烟雾弥漫而来，显然追兵已至。
正当众人想提醒张灵玉尽快撤离时，他终于回过神来。
他一言不发地领着大家继续前行，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那个买走太岁肉的神秘人身上。
胖子压低声音，悄悄向张灵玉询问：“天真，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像失了魂一样？”
张灵玉轻声回应：“刚才买太岁肉的那个人，似乎不是鬼……”
王成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难怪，我刚才也感觉到了一股不属于鬼的气息。这鬼市背后，恐怕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灵玉点了点头：“没错，所以我觉得跟着他，或许能有所发现。你们跟在后面，尽量少说话，别露出破绽。”
说着，张灵玉加快了脚步，手中的铃铛也摇得更加急促。
似乎注意到了这一行人的举动，前面那个买太岁肉的神秘人回头瞥了他们一眼，这一举动更加坚定了张灵玉他们的判断——此人绝非鬼魂。
正当张灵玉打算一路跟踪此人探明真相时，旁边一个摊位却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摊位上，用类似鲜血的颜料写着两个红色古文字。张灵玉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字：“人汤”。
王成等人闻言，纷纷诧异地望向那个摊位。虽然只是古文字，但张灵玉对此颇有研究，这两个字体他恰好认识。
此时，许多鬼魂都聚集在这个摊位前，不知道在嚷嚷些什么。摊位的老板是一个脑袋硕大、身材矮小的鬼魂。
“这是婴鬼，由那些未曾出生便被堕胎而死的怨灵聚集而成。小心些，这种鬼怨气极重，非常危险。”张灵玉小声提醒道。
随后，他再次摇了摇手中的铃铛。清脆的铃声很快引起了鬼众的注意。在这鬼市里，鬼魂们并不需要保持死前的模样，所以视觉上并不会太过刺激。
“是鬼修者啊……”
“赶尸行当的鬼修者，已经很久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