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歌桃花眸微亮，声音婉转生怕吓到了小老太太：“那我们是怎么领证的吗？”
霍老夫人笑着说：“我记得那天，你穿了一件红毛衣……”
红毛衣？
许南歌微微一顿，她的确有一件红毛衣，是三年前过年时候买的，孤零零一个人呆在租住的房间里，她想穿的喜庆点，就没那么孤单。
结婚证照片上，也的确是那件衣服。
霍老夫人又继续道：“臭小子穿着黑色西装，你们就去领证了！”
许南歌拧起眉头。
民政局那边说，结婚肯定要双方到场的，霍老夫人又提起了这话，说明她和霍北宴的确在两年前领证了。
那为什么她和霍北宴都不知道？
总不能是狗血到两个人都失忆了吧？
况且她记性好，两年前干了什么，记得清清楚楚！
许南歌继续询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霍老夫人认真看着她：“当然是因为我……”
“您做了什么？”
许南歌追问了一句，可霍老夫人却打了个哈欠，接着眼神从迷茫渐渐变得清醒：“咦，孙媳妇，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关键信息没问出来……但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两人能结婚，的确是小老太太搞的鬼，就是不知道她具体干了什么。
还是等临床药物做出来，给小老太太治好病再说吧。
许南歌叹息：“奶奶，该吃早餐了。”
……
霍老夫人洗漱后，两人坐在餐厅中。
霍家保姆准备的早餐非常丰盛，许南歌和霍老夫人边等霍北宴，边聊天。
“臭小子可高了，我看着好像有一米九几！”
霍老太太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比我高三个头！”
许南歌笑：“嗯，应该是超过一米九了。”
她本身就不算矮，有一米七二，可每次站在霍北宴身边时，还是觉得娇小。
两人正在聊的时候，洗漱完毕的霍北宴走了出来。
霍老夫人就直接询问：“臭小子，你多高？”
男人疑惑不解，视线落在许南歌身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