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被自己掌捆都不能反抗，程意越发亢奋，大笑着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一天到晚在傲什么？没有霍家，你什么都不是！”
“你到底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
说到最后，眼球上布满了血丝，疯狂地大声尖锐嘶吼。
她的神经，似乎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阮星辰淡淡的垂下眼。
“你在胡说什么啊？”
顾玖看不下去，忍不住反驳道：“阮女士能有今天都是凭借她自己的能力。你以为不论谁在那个时候嫁入霍家，都能走到今天的地位吗？”
简直异想天开。
当初霍晏断腿消沉，霍家几个弟弟妹妹各有各的缺点，都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群狼环伺，内忧外患，当时的霍家不是香饽饽，而是一块烫手山芋。
是阮星辰嫁进去，姿态优雅而从容的，在危机重重中带着霍家走出来。
能有今天，全是凭借着她自己的手腕和能力。
可笑。
凭什么仅仅用一个姓氏，一个男人，就来否定她做出的所有努力？
“你不用跟她说，她听不进去的。”
阮星辰的态度冷静，嗓音平淡地道：“程意，就算这样，你绑了我又能改变什么？没有我，你也不会过得更好。你图什么？”
“就是！”顾玖跟着点头，满脸都是不解：“做你的程家大小姐不好吗？”
为什么要走上这样的道路？
“好？好在哪里？”
讽刺地笑了一声，程意癫狂道：“被别人像是货物一样送来送去，低三下四地苟活着叫好吗？”
“不好！根本一点都不好，我的人生永远都不会好了！”
大喊两声，她突然恶狠狠地看着两人，冷笑一声：“不过没有关系，没有你们两个，我的人生就不会继续坏下去了。就算不好，也有你们陪我一起不好！”
简直让人迷惑的思维方式。
“你真的疯了。”顾玖翻了个白眼，摇头：“谁对你不好你找谁去，找我们两有什么用。”
“啪！”
程意猛地抬手，又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