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
“接触少也好一些。”
霍晏闻言冷冷地勾了一下唇角，黑眸意味深长地落在他的身上，平静道：“接触少就险些出事，接触多了，岂不是命都没了？”
若有所指。
程珉的心头一跳，险些露出破绽。
咬住舌尖，维持住表情，他这才疑惑道：“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程总真是贵人多忘事。”
霍晏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淡声问道：“程总是忘了赵峰赵医生吗？”
赵医生，最初霍家的家庭医生，是那个故意给霍晏服用有导致抑郁倾向药物的人。
他亲缘浅淡，沉迷工作，之前跟几个弟弟妹妹关系也就一般。
他曾经以为赵峰是自己的心腹，并没有多少防备，不料却中了招。
如果不是阮星辰，霍晏也不敢想象，自己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在遇到夫人之前，他虽然觉得世界无趣，对一切漠不关心，却也没有自己寻死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表哥在说什么。”
程珉的目光躲闪一下，强忍住心虚道：“什么赵峰李峰的……我不认识。”
自从霍晏站起来之后，赵峰就很久没有消息了。
他跟赵经理发了很大的脾气，四处想办法都找不到赵峰的身影，只能不了了之。
难道说，赵峰在霍晏的手上？
那他为什么一直隐而不发？他到底在筹谋什么？
程珉的心头忍不住生出几分冷意，浑身都有些冰凉，目光控制不住得闪烁起来。
从小他就知道，这位表哥到底有多么优秀，天资横溢到了近乎妖孽的地步。
似乎不管什么事情，对他来说都仿佛信手拈来。
即使不甘心，程珉也不得不承认，要光明正大的来，他绝对不可能敌得过霍晏。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比霍晏更加心狠，更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种情况下，霍晏倘若已经掌握了证据，那他不行动，肯定是有着更大的计划。
怎么回事？
难道说，他手上还有别的消息？
程珉一时之间，忐忑难安，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