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还不等他出声,就听道,“大伯,您放心吧,咱们肯定能顺利闯过去。”
“哎,哎,那就好,那就好啊……”他还能说啥?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再说丧气话,那就是不知趣。
比起许茂元这种忧心忡忡的,徐长松看到许怀义大清早起来的表现更多的是不解,他就一点都不害怕吗?瞅瞅那脸色,一看就知道昨晚睡得有多踏实,还有这表情,没一点紧张,甚至,还是兴奋和期待的,这都啥人啊?
他实在忍不住,便上前问了,“怀义,你咋就不怕山匪呢?”
许怀义神色自若的道,“有啥好怕的?他们再厉害还能有狼凶残?我连狼王都敢杀,至于怕那几个山匪?”
“可是……”
“狭路相逢勇者胜,咱们身后有亲人,多想想他们,你敢怕呢?你能怕吗?你要是不豁出去护着他们,他们会是个啥下场?”
“……”
“所以,怕没用,无可选择的情况下,只能一往无前。”
徐长松听的心头震动,等他扭头去吃早饭了,还迟迟回不了神,直到被亲爹拍了一巴掌,“想啥呢?赶紧准备,等下就走了,你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你媳妇儿、儿子、兄弟妹子,可都指着你照顾!”
他抹了把脸,重重的应了声。
许怀义说的对,有这么多在意的亲人,他咋能没有舍命相护的勇气?他再怂再无能,眼下,都不能后退一步。
他得挡在亲人的前头。
像他这么想的,不在少数,极个别心里忐忑不安、优柔寡断的,也在其他人的敲打下,老老实实的听招呼了。
总体来说,许家村这支因为逃荒才组织起来的队伍,在危险面前,稳住了大局,也经受住了考验。
甚至被挑选出来打头阵的年轻后生们,按照许怀义安排的队形,拎着砍刀出来时,颇有些气势如虹。
谁能想到半个多月前,他们只会在田里种地,进山打猎都得掂量一下,如今,已经敢跟山匪对阵而不胆怯了。
等走到林子那处时,其他三家看到这样的阵仗和气势,都很是吃了一惊,当即不敢再小觑,面上的态度,也客气了几分。
尤其是对打头带队的许怀义,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