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喝一杯,暖胃又熨帖,还能缓解饥饿呢。”
又是奶又是糖的,能不充饥嘛。
其他人端起杯子,或斯文、或优雅、或是好奇的抿了一口,几乎如出一辙的点亮了眼里的惊喜。
赵三友最直爽,“好喝!”
要不是太烫,他恨不得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全倒进去。
王秋生含笑附和,“确实味道不错,我猜,女子和孩子,应该更喜欢吧?”
许怀义点头,哈哈笑道,“是啊,我媳妇儿跟儿子天天变着花样的煮,你们喝的这种,还是简单的,还有更复杂的呢。”
苏喆兴致勃勃的追问,“再复杂的该是何等惊艳味道?”
许怀义道,“倒不是我不想给你们弄,而是往里加的那种芋圆子,做起来挺麻烦的,现在家里没有,你们要是感兴趣,回头我把做法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回去试试便知。”
闻言,苏喆眼神闪了闪,“这合适吗?”
许怀义一脸坦荡的反问,“有啥不合适的?不过是一道奶茶的做法,一道小食而已,又不是啥不传之秘,咱们现在既是同窗,也算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了,我对你们还用藏着掖着?”
苏喆向来口粲莲花,这一刻,竟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许怀义又跟上句,“你这么问,不是寒碜我吗?”
苏喆心里一动,起身行礼,“怀义之心胸,子安佩服,是子安小人之心了,还请怀义兄见谅包涵,子安这厢赔礼了。”
难得见他这般正经,其他人还挺不习惯。
许怀义哈哈一笑,“瞧你,玩笑话罢了,你还当真了,快坐下吧,我就见不得你们这种文绉绉的样儿,牙都要酸了……”
苏喆顺势坐下去,脸上又挂上那种风流倜傥的笑,凑趣道,“实不相瞒,什么文绉绉,都是装的,我要是能读的进书本去,早去国子监了,那就无缘与怀义兄相识了,岂不是人生一大憾?”
赵三友听不进去了,夸张的搓了搓胳膊,“能不这么肉麻吗,我牙也要酸了,都是大老爷们,整啥有缘没缘的?”
苏喆,“……”
他不跟这个粗人计较。
这时,乔怀谨看着那两棵盆栽柿子树,问道,“许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