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如果想结一门好亲,想给自己增加抗衡的筹码,那就一定会有办法去达成。”
见他还是不解,只得说的更明白点,“正常的婚嫁不行,但不正常的呢?”
许怀义恍然大悟,他之前是没往那方面想,所以才一头雾水,如今被点破,他脑子里瞬间就补出好几出戏来,只是兴奋维持了三秒,便迟疑道,“这样去算计人家姑娘,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顾欢喜道,“所以,刚才你请江先生赐教,人家什么也不肯说。”
没有哪个先生会教人学坏,更不用提是江墉那样的君子了。
许怀义嘟囔,“那江先生还出那种招数。”
顾欢喜叹了声,放下书本,认真的看着他,“因为他知道,依你的秉性,不会用旁门左道去达成目的,但苏喆却可能会。”
许怀义面色微变,“苏喆没那么不堪……”
顾欢喜平静的提醒,“可苏喆如今的境况很不乐观,他有能力有脑子,也有野心有手段,跟兄弟们公平竞争,若是输了,或许也就认命了,但偏偏他父亲掺和进来,明着抬举他,实际上却把他当成靶子,替他大哥吸引其他兄弟们的火力,他如何还会甘心?他被苏大少爷使绊子能忍,被他父亲摘桃子也能忍,可等到他退无可退的时候呢?”
许怀义抿唇不语。
顾欢喜继续道,“他肯定会反抗的,有能力有野心的人,有几个甘心屈居人之下?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接近你的了?虽然可能是二皇子的授意,可他当初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们之间隔着阶层,他却能弯的下腰、低的下头,那说明啥?”
许怀义接过话来,“说明,他为了目的,能豁的出去,不管是银钱还是面子……”
顾欢喜点点头,“没错,他跟咱们相处也好,合作也好,手面都大方的很,可见在银钱上,他并不在意,同样也能屈能伸,为了保住商会不被他父亲再摘桃子,他甚至愿意为你所驱使,给你当手下了,这份忍耐力,换成你,你能做到不?”
许怀义下意识的道,“我也没啥架子,不摆谱,更不会小瞧他搓摩他……”
“我知道,他也明白,可外人呢?外人不会懂,他们只会觉得苏喆‘自甘堕落’,竟是自轻自贱的给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