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家的子孙,从会说话走路就开始跟在长辈后面学着认草药,阿鲤如今已经九个多月,也该准备起来了。”
顾欢喜,“……”
古代的教育也这么卷吗?连个奶娃娃都不放过。
到了下午,许怀义回来了,带着韩钧过了遍明路,让家里所有下人都知道韩钧的身份,是他给儿子请的习武师傅,然后又亲自带着他去安排好住处,这番操作,让下人们迅速看清了事实。
老爷待这位韩师傅礼遇有加,虽说人家也签了契书,但地位明显比他们都高,他们日后,得客客气气的敬着人家,其实他们也不敢不敬着。
谁叫韩钧带着面具出场的一幕,太有震慑力,哪怕啥都没说,只一个眼神,就让人心头发紧,像是被啥猛兽给盯上了一样。
他们哪敢有别的小心思?
许怀义压根就没必要敲打,不过韩钧还是领情的,道了谢后,借口说要跟小少爷熟悉一下好方便以后指导功夫,便正大光明的去找顾小鱼了。
当着旁人的面,该做的戏一点不落下。
许怀义才不会吃味,找外甥算啥本事?有本事找媳妇儿和孩子啊,呵呵……
韩钧今年都二十五了,至今未婚,这年龄放在古代,妥妥的大龄剩男。
他背着手,溜溜哒哒的回到卧室,就见媳妇儿和孩子躺在炕上,一个睡得正香,一个在翻书。
“回来了?”
“嗯,咋又躺着看书?这样对眼睛不好……”
“其实没看几页,琢磨事儿呢。”
“琢磨啥事儿?”
许怀义脱了外袍,也躺了上去,惬意的摊开四肢,看着她,随口问道。
顾欢喜把江墉找她的事儿说了一遍,末了,不解的道,“江先生替阿鲤打算就让我觉得很奇怪了,他是小鱼的先生,又不是阿鲤的,没想到,他还这么迫不及待,阿鲤才九个多月啊,还啥都不懂,难道就要开始拜师学习了?后世的孩子都没这么卷……”
许怀义听后,却一点不讶异,“这事儿没啥奇怪的,定是江先生看出焦大夫也想跟着咱,帮他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罢了,抛却亲缘关系,还有啥关系,比师徒更亲密牢固的?”
顾欢喜闻言,挑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