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人见了,肯定又会传出难听的话来。
苏坚无奈的道,“三叔,我也不想啊,我这张老脸都被那逆子给丢尽了,可我有什么办法?不这样去喊他,他能来吗?您是不知道,那逆子如今出行的排场大的很呐,明里暗里的,不知道带着多少护卫……”
苏睿跟着道,“是啊,三叔祖,七弟现在出个门前呼后拥,高调的很,苏家谁的面子都不给,我这做兄长的派人去请了他好几次,他都给拒了,完全不把伦理纲常放在眼里,实在是猖狂……”
三叔祖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心想,你兄弟为啥出门带一群护卫你不清楚吗?还不是被人暗杀怕了,为了保命才不得已如此?至于拒绝你,就更是应该了,明知道是鸿门宴,还要凑上去,那不是兄友弟恭,那是蠢不可及。
这些事儿,谁心里都有杆秤,偏偏谁也不好明着说出来,谁让苏睿再不争气,也是家里的嫡长子,是苏坚选中的继承人呢。
得罪他,将来肯定会被清算。
所以,他心里再不痛快,也没针对苏睿,转而对着上首的苏坚,委婉提醒,“不管如何,老七也是你儿子,如今,他在外面的生意做的也不差,过不了多久,就该娶亲生子了,你总得给他留些颜面。”
苏坚叹道,“三叔,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何尝愿意走到这一步?还不是那逆子实在是胆大妄为、毫无顾忌,他将咱苏家置于何地?”
三叔祖面无表情的道,“他做的自是不对,你当父亲的,教训他也应该,只是,你也该替他想一想,他为何会走到那一步?”
是谁逼的?
苏睿表情一僵,心下有些羞恼成怒,却也不敢发作。
其他人,得过苏睿好处的,神色也不自在起来,各自端起杯子来喝茶,掩饰尴尬。
苏坚脸皮就厚多了,坐的稳稳的,轻描淡写的道,“他是苏家子孙,为苏家谋利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又不是夺了他的饭碗,他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闻言,另一位族老义正言辞的附和,“家主说的对,身为苏家子孙,为了苏家的利益,不说牺牲自己的一点钱财,便是命,都是应当应分,他享受了苏家的庇护,却不肯付出,这是何道理?”
这话落,立刻又有人接上,“是啊,他